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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离婚那一刻起,就再也没见过前夫,只是听说生意做大了,如今是大老板,比跟她厮守的时候出息很多。

也怪不得,改嫁后婆婆总说她这个人长相不好,不旺夫。

她自从前夫带着女人回来跟她摊牌,对上一段感情一夜之间就断了个干净。

那时候心里怨恨了很久,想不通好好的丈夫怎么就跟别人情意绵绵了,更想不通平常相处很愉快的婆婆,怎么在前夫坚决离婚之后,对两个孙子不闻不问。

人心都是肉长的,他们的心一旦狠起来就像钢铁一般。

她到了如今这个年纪才知道,男人和女人在一起,爱情并不能坚持很久,最后都会化为乌有,可以维持一段婚姻长久下去,只靠亲情也是不够的,还要靠责任感和道德感的约束。

她回过神儿,已经对着田忱运看了许久许久,眼里含着水汽,拉住他的手紧紧握住,教导说:“你要是真的喜欢人家姑娘,一定得一心一意地好好对待人家。”

田忱运低头笑了一下,点头答应。

他成年以后经常听她说这种话,以前的时候耳提面命,大体也是对他讲男人的责任,男人应该怎么对待另一半。

田忱运自然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曾经遭遇不幸,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再去迫害别人家的孩子,所以对他们人格上的培养总是格外注重。

田忱运一直都觉得,自己从小的成长环境,虽然经济上很拮据,但是思想上却不贫瘠。

她拉着他的手说得这番话,也算是对辛喜的一种认可,田忱运心里自然也跟着踏实不少。

说完这和略带感伤的话题,气氛就活跃了很多。

田忱运从卧室里出来,外面的积雪又厚了一厘米,他回到小偏房,辛喜躺着睡得正香。

半夜被那个乱七八糟的梦折腾了一遭,早晨起来吃早饭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头昏脑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