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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李东放却听懂了,看了他一眼,道:“把汤喝完,宁谧煮的是一份心意。你既然喝了一个开头了,就得喝干净,剩下半碗也没人喝你的。”

林佑说:“我喝着呢,这不是喝出汗了,歇一歇汗我再接着喝。”

刘国宴也喝了一碗,什么也没说,还低着头把李东放啃的骨头收拾了。

跟着李东放去新加坡的助理回来了,到家就小病了一场,现在正在医院里住着,李东放猜着也没有大碍,就是胆子小给吓得,不过人家也不容易,跟着他遇见了血光之灾,便吩咐刘国宴:“你明天买着东西到市医院去看看钱助理,叮嘱他两句。”

至于叮嘱什么他没有交代。刘国宴也没问,应该是想到了。

徐医生没大会儿过来,检查李东放的伤口。

这会儿卧室里就剩下宁谧跟李东放两人,他手上的药水打完了,需要有人起针。

李东放以为她不敢,便看了一眼外面:“你叫林佑来吧,他会。”

宁谧眼睛也没抬,就说:“我也会。”

然后拿过他的手熟门熟路帮他拔了,针头里残余着药水,还没等流出来就抬手扎进空瓶里。

李东放盯着她若有所思,“以前不会是学医的吧?”

她闻言笑了下,摇头否认:“不是,为什么会这么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