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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了一句:“风扫落叶。有些萧瑟的感觉。”

李东放笑了句:“扫落叶的是环卫工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句话还真扫兴。

就像诗人在思考叶子的脱落是风的吹拂还是树的不挽留的时候,有人在耳边解释:脱落酸。

前方一男一女迎面走来,女人大着肚子,手里还牵着狗绳,狗子走近挣了挣绳子,跑到尧臻面前闻了闻她的脚,被狗主人拉走。

李东放看了一眼,“它是不是看你不顺眼想咬你。”

“肯定不是,金毛都很温顺。”她手伸进李东放臂弯,挽住他,“人家都说狗有灵性,一闻就知道是敌是友,也不知道真的假的,不过我能感觉到它在亲近我。”

“一闻就知道是敌是友这说法有点扯。”

尧臻说:“真的,边牧的智商相当于六到八岁的儿童。”

她边走边说:“我觉得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思考,说不准给狗一个机会也能统治地球。”

李东放回头看她,“狗统治地球的时候,被遛的就是你了。”

他说完笑出声,丢下她往前跑。

尧臻心里来了句操,抬脚追他。

两人到小桥停住脚,她气喘吁吁,额头上冒了一层汗,手扶着膝盖躬下腰,摆手说:“不跑了。好累。”

李东放拉起来她,“你得提升一下体力才行,太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