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夜灵风冷声质问，自己乔装打扮，就连自己人碰上了都不可能认出来，自己也没提名字，面前的柳如梦是怎么从一个故事中得知的。

柳如梦一愣脸色一变，夜灵风的声音很冷，就连气质都变得阴冷无比，好像杀神降世，地狱死神一般。

她很害怕，害怕夜灵风真的会杀她，她能感受的到，在她说出夜灵风三个字时，夜灵风眼中杀意毕露，那种决绝，那种毫不犹豫的感觉她从未有过。

“你要杀我？”柳如梦试探着问了一句。

“知道我身份的人都要死，包括你。”夜灵风的声音冷酷无比，毫无感情可言，根本不会在乎面前是什么人。

柳如梦心如死灰，以为是命中的突真命天子，没想到却是个天然孤星。

柳如梦闭上了眼睛，但转念一想，若是自己发誓不将他的身份说出去，他会不会放过自己，毕竟自己也算救过他一次。

“等一等，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，我不将你的身份说出去就是了，快拿开你的剑，我好怕。”

柳如梦当即打开了夜灵风的长剑说道。

夜灵风见状冷哼一声，这女子太过猖狂，当即挥剑在她手臂上划了一下，顿时一道鲜红的血痕显现。

柳如梦吃痛，花容失色指着夜灵风骂道：“你，可恶，我都说了不将你的身份说出，你为何还要伤我？”

夜灵风面无表情道：“我信不过你，死人是永远不会说话的。”

柳如梦急了不由怒吼道：“你到底要怎样嘛，你个大男人为难我一个小女子有意思吗，要杀就杀吧，谁稀罕你怜悯，谁要你救，哼，还你的衣服，呜呜……”

“这？”夜灵风一愣，平生最看不得女子哭的他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，当即说道：“好了，你发毒誓吧，我的身份事关重大，望你理解。”

面对这样一个楚楚可怜，却又穿着慕琴雪衣服的小女孩，夜灵风还真有些下不去手，当即妥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