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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她以为自己解脱的时候,男人却突然翻了身,双手撑住,匍匐在上方,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她,气息徐徐,“霍太太,霍某有个大生意要和你谈谈,不知你感不感兴趣?”

凌萌初:“……”

嗓音低迷,质感醇厚,格外蛊惑人心。

他一双手半撑着,紧紧地盯着她看,眸光清凉,炯炯有神,眼神却十分暧昧,静静地等她回答。

她心湖翻涌,难以平复,思绪万千。心里更是紧张地要命,垂在两侧的一双手死死握成拳头。写小言无数,哪里会不明白霍声远意指什么。虽然心里无法平静,可面上却依旧故作镇定,轻声问他:“霍先生的大生意价值多少?”

霍声远:“……”

他还以为她会羞得不敢出声,看来小妻子的心理素质比他预期的要好很多。这样反倒让他放松了,以后同她讲话不必太过束手束脚。

他勾唇轻笑,冲着她耳蜗吐气,“几千个亿的大生意,霍太太不想试试?”

他也不等她再出声,微微低头,温柔细密的wen便骤如雨下。

他一边wen她,一边含糊不清地说:“初初,我看到你买那东西了,所以不要拒绝我。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,领证上岗天经地义。”

凌萌初:“……”

要是现在开了灯,凌萌初的脸一定红的滴血。双颊发烫,热度灼人。她觉得自己就要快被蒸熟了。

她今天下午就不该鬼迷心窍买那东西。如今看来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悔不当初啊!

要怪只能怪阮冬阳要提醒她这茬。

黑暗里男人的那双眼睛亮如繁星,直直望进她心里。

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个男人是令人着迷的,和这个男人过一生也不失为一件好事。

钱钟书在《围城》里这样说:“婚姻仿佛金漆的鸟笼,笼子外面的鸟想住进去,笼内的鸟想飞出来; 所以结而离,离而结,没有了局。就像被围困的城堡,城外的人想冲进去,城里的人想逃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