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赛德在漫长的时光里都不曾想明白,包括现在,他也仅仅是依靠着本能下意识地在进行着他的一切行动。当他做出某种举动的时候,他偶尔会产生心慌的感觉,佩赛德起初对此十分不解,现在,他似乎明白了。

那是他曾经的无法挽回。

佩赛德禁锢着区燃,目光锁死在他的面容上,眼神里染上疯狂。

他能感觉到小调查员在挣扎,动了手,还抬脚踹他,比从前凶悍很多。

但佩赛德丝毫不介意,他现在满脑子都充斥着他等待了太久的偏执和渴求。

拥抱他,亲吻他,不想放手,想和他更近一点,想将他融入骨血。

这些念头不断盘旋着,叫嚣着,促使佩赛德执行他的唐突行动。

他强硬地抬起小调查员的下颚,低头重重亲吻上去,撬开他的齿关,唇舌相触。

这个吻一点儿也不缠绵,带着强烈的占有欲。

区燃在这狂风骤雨一般的亲吻里逐渐失了力气,他难以喘息,好在佩赛德给了他换气的机会。

区燃大口呼吸着,嘴唇湿润透亮,从脖颈到耳尖攀上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羞恼的红晕。

“你干什么?”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佩赛德:“你不对劲。”

佩赛德并不放开区燃,埋头在区燃的颈间,深深地嗅着他的气息。

“别动。”他沙哑着声音,“让我抱一会儿,再抱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