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倒不是,待我处理完此事,我们便去雍山游猎吧,到时带上它去。我可听闻这白鹞尤擅追捕猎物,珍贵稀有的很,这唯一一只我父皇都将他赐予你了,可见我父皇还是十分看重靖阳王府的。”

傅子彦语含微讽,“怕是他内心一直觉得有所亏欠吧……”

“我父皇向来多疑,怕人威胁到他的皇位,所以才有当年那一番作为。”

“其实这也无可厚非,自古以来,坐在那个位置上的,都会多疑。”

慕容洹望了他半晌,铿锵有力道:“若是我,绝对不会。”顿了下,语气更为坚定:“若是你,我也不会怀疑你。”

傅子彦心微微动容,却沉声道:“当你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地位,掌握着一切生杀之权,或许那时你就会忘了今日这一番话。”

慕容洹扬起浓眉,“那你就拭目以待吧。”言语掷地有声。

傅子彦闻言沉默,端起茶盏浅泯了口茶,半晌,抬眸望他,神情淡漠。

凉亭中,嫣嫣趴坐在飞来椅上发呆,傅子彦去给老太君请安了,老太君不待见她,傅子彦让她在外头等着。

“这位小娘子有礼。”

嫣嫣闻声回看,却见温如玉正站在她的身后,但见他一副书生打扮,手拿折扇,看着是文质彬彬,就是有些做作。

他一脸坦然,仿佛两人之前闹得不愉快的事并不存在,嫣嫣索性也当做没发生过,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
温如玉迈步至她身旁,文邹邹道:“小娘子为何愁眉苦脸,莫非遇上了什么伤心之事?可愿说出来,小生为你排解排解?”

嫣嫣心头不禁感到恶寒,“你吃错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