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直到樊夏忍俊不禁,还真好奇地跟去了房间,她第一次没让他进去,戴套都嫌脏,教他用舌头,等她翻了几十个白眼都犯困了,湿软微喇的灵舌才半推半就地试探入洞,以为咂摸不出什么动静,竟也舔弄得她欲罢不能。
料是个雏鸭,没想到胆子挺大,半月后竟给她打了个电话,按说会所会员身份是保密的,这小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本事。
樊夏被侵犯隐私,怒极冲去会所,找经理直接开骂,景诚被拖进来时樊夏又歇了火。
俊脸上满是抓痕,白眼珠上两个出血点瘆得慌,皮肤遍布青紫与未清理的血污,偏一双自带忧郁的深邃定定地望向她。
“怎么了这是?我没说动手打啊。”
“新来的不懂事,挑客人了还。”经理朝樊夏抱歉。
门一关,樊夏点了根烟:“找我干嘛?”
“想问你怎么没来,是不是我……”
“我是你找的?”她发狠地将烟头碾在他左胸口的淤青上,“你得庆幸没有什么后果,不然就不是被烫一下这么简单了。”
熬不住累加的疼,景诚咬着牙关打颤,可身体倔强跪在那处。
樊夏烦躁,从包里掏了沓钱,扔在茶几上冷脸说:“删了我电话,然后去趟医院吧。”刚走出两步便被他拉住大腿,粗粝的掌心顺着弧线下滑,途经小腿,最终顿在了脚踝处。樊夏险些没站稳。
“要不你再烫我一下,或者……我再给你口一次吧。”
第3章 黑色柳丁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