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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清晨到日暮 金呆了 863 字 2022-11-08

与利益结合的联姻不同,储谨言与樊夏是自由恋爱,感情更深更黏,彼此也更了解,对于过去种种、对于未来筹划等等。

他从未想过离婚,就算最沉浸他乡温柔的时刻,也只做过她们永不碰面的幻想。

近日家庭氛围是有些沉重。

储笑受了惊吓,噩梦一夜,樊夏怕给女儿留下什么心理阴影,好歹陪着,他推了两日工作,强拉着樊夏解释那日情况。她陷在滔天余怒中,看不见听不进,女儿不在正眼都不给他一个,晚上也和女儿一起睡。

储谨言今晨听她打电话给樊雪,问年假的调节,便知关系濒碎,油门不觉踩到了底。

樊夏与储谨言同时到家,一前一后停好车。

她提了包一言不发直冲进屋,口红掉了,发丝凌乱,胸口应该还残留着唾液,狼狈得像被捉奸在床,偏偏疯狂想洗澡的时候储谨言拽住她不让走,“老婆我们聊聊!”

聊个鬼啊。樊夏不敢在客厅多停留,也怕储谨言闻出大a的味道,她疯狂甩手,将他关在门外,反锁了洗手间,迅速脱衣服洗澡。

她挤了一坨又一坨的沐浴露,不断地掩盖,临走前景诚挽留的话尤在耳畔,可她就像被点了炮似的,不能容忍任何不顺心的事情,愤怒之下骂了不少无情的话。

她是去找乐了找出口的,不是去找事的。

温热淋头,不适消退,此刻想想“你让我觉得恶心”“这年头做鸭还动感情,没点职业操守吗?”那些句子实在不堪入耳。

睡了那么多次,男孩对自己什么心思她不是不懂,可她已经三十了,很难再对男人有什么新鲜的期待,这种期待甚至与被丈夫背叛过都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