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67道：“因为他们全身血液被抽干，是真的死了。”

他看向台上两个老头说：“死人就算全身布满毒素也动不起来。”

“是了，我记得你们说过那些受害者的尸体是被人搬运到巷道中的, 巷道并不是案发现场。”宫寒武道, “这样看来，他们身上的血液应当也不是被恶鬼吸干的吧。”

“的确。”068出声，“他们的脖颈处的确有两个獠牙刺破的血洞, 但我们发现他们手臂处还有细小的针孔, 可以得出结论, 他们失血是因为被人用针孔吸干血液。”

闻言明九叹了口气道：“娘的，这件事情竟然从头到尾都是人做的，他们真的该死！还有那个苏——”

矮子一把捂住明九的嘴巴：“明哥别说了，要是被别人听到告到副所那里去，我们就完了。”

这时候两个老头的罪行宣布完毕，铡刀落下，血流了一地，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就此尸首分离，人群骂骂咧咧的散去，067等人也跟着大部队离开，有那么一小波人却迟迟不动弹，看着李多的被砍头的地方久久不能言语。

“怎么会是主教大人？怎么会？”

“恶鬼是主教大人制造出来的？那么神呢？神使呢？主教大人说恶鬼将至，神使降临，这些会不会都是假的？！”

有信徒骂道：“假的假的，全都是假的！我还以为我真的得到了神的庇佑，原来这一切不过都是一个疯子的谎言而已，太讽刺了！”

“明明主教大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和善，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？就像他说的那样，大家相亲相爱，互帮互助，这样难道不好吗？”

神教分崩离析，卢遁和骨索看着对方满目茫然，如果这一切都是谎言，神根本就不存在，那么他们之前的信仰，所有的行动还有什么意义？他们做人本就不成功，地位低下，本以为真的找到了一个能让自己安享晚年的地方，可是现在告诉他们这一切不过都是一个疯子意图毁灭坎贝城的谎言，他们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