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。

赫敏发热了，在被阿尔宙斯从伦敦带回来的时候，就直接发热昏迷了。

而且……

莱克对于此也没有办法，这是赫敏作为放弃魔法的一种代价。

学习魔法需要代价。

自然，放弃魔法也是需要代价的。

要怪的话，那就怪奥丁吧，谁让那家伙在创世的时候，定下了这条根本法则呢，如果奥丁自力更生的创出世界树而不是让他爸爸献祭的话，诸神黄昏之类的，肯定是不会有的。

“我能感觉，这代价快要消失了，也许，马上就好了。”

赫敏往莱克的怀中缩了缩，看着外面飘起的大雪，忍不住地说道：“只是，为什么，我感觉这一次的冬天特别的冷呢。”

莱克笑道：“欢迎来到，我们普通人的感官世界。”

今年冬天……

不对。

那年冬天不冷，尤其是在纽约，每年的冬天都会死上一百多名无家可归的流浪汉，今年尤其冷，这个数字，估计也要跟着翻一翻了。

“你，普通人？”

赫敏抬头，注视着莱克的下巴：“你是在安慰我吗，还是说，这是一个笑话。”

莱克低头看去赫敏，笑了笑：“如果能让你感到好受一些，其实，我并不是米德加德人，而且，从本质上来讲，我就是普通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