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小西抓了抓头发，说道：“万老板，好久不见。”

万源鹄微微一愣，“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
一听到这句话，安小西眉眼一垮，看起来几乎要哭出声来。

“万老板，晟哥他真的是魔鬼啊！我，我真是追悔莫及……”

万源鹄哭笑不得，“顾晟他脾气不是本来就不好吗？你应该早有心理准备的。”

“那不一样，我以为是二号晟哥是魔鬼，我现在发现，一号晟哥也是魔鬼。”

接下来的五分钟，安小西絮絮叨叨地抱怨了一番，不管是哪个人格的顾晟，对于工作都特别严格。相对来说，二号人格也只是脾气暴躁骂人而已，一号人格那如春风细雨般的挑毛病，更让安小西承受不住。

万源鹄耐心听完，笑了笑。

安小西虽然是在抱怨，但眼睛里却有光，那是为了自己梦想奋斗的光芒。

现在顾晟已经走上完全不同的一条道路，在小说里面，顾晟并不是一个重要人物。评论区里，读者提起他的时候，只是作为简晴的背景附带着提起。

小说里，只有这么一句话。

“叶问天这一生，最爱的女人就是简晴。她在最好的年纪逝去，留给他一生难以磨灭的伤痛。重来一次，他不会放过那个叫顾晟的男人……”

想起这句话的时候，万源鹄打了个哆嗦，这种错的不是我，是这个世界的中二气息，实在是太难以让三观正常的人接受。

好在自从顾晟醒来，精神体具象化，并且开始筹备体验式电影之后，一切就走上了不一样的道路。

“对了，您找我是不是有事儿？”

万源鹄回过神来，点头，把此前看到的画面描述了一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