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上眼睛的时候，已经能感知清楚白色光团之中传达过来的信号。

里面，是有生命的。

白色光团，居然不是一个整体，而是由数不清的生命体构造出来的。

其中涌动出成百上千种的精神波动，这些精神波动彼此协同，构造成了这极为精妙的侦查单位。

【要，炸掉吗？】

虎子的意识很快传导了过来，似乎觉得眼前的东西很好对付。

万源鹄微微一愣，问道：“你准备怎么对付。”

【撕烂，咬死。】

“……”

虎子果然还是虎子，解决问题的方法依旧是简单直接。万源鹄相信虎子的直觉，这个攻击对于这些由生命体构成的光团，或许十分有效。

但现在还不是时候，杀死光团不是此行的目的。借由光团来了解另一个虎视眈眈的神秘文明，由此做好准备，才是关键。

“串串，把这些精神波动复制下来。”

“小铁，小锅，你们把这一幕，完整记录下来。”

片刻之后，串串和两只大鹅完成任务，万源鹄这才开口说了一句。

“接下来，随便你们怎么发挥了，越快弄死越好。”

***

韩行一站在作战指挥室里，看得有些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