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姬清只要稍微放出自己的精神力，就能感觉到弗朗西斯对自己隐隐的敌意。

姬清直接无视了弗朗西斯，对白羽道：“您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

弗朗西斯表情冷淡，他也看向白羽，“老师，您这次叫我过来，还没告诉我是要去做什么呢？”

白羽放出了姬清在《斗兽场》的视频，姬清抱臂站在一旁看着，而弗朗西斯却是不可置信道：“精神操控？”

白羽点头，“姬清，联邦的高层现在很关注你，你和弗朗西斯的洗髓期都是我来引导的，每个素人都要配合联邦洗髓方法的研究，我来负责你和弗朗西斯。”

“全联邦精神控制最厉害的联邦综合大学的院长，他控制的极限是四十个兽人。”白羽注视着姬清，轻声问道：“你的极限是多少个？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姬清道。

“姬清，在你没有成长起来是，不要过早暴露自己的极限。”白羽看着姬清，也看着弗朗西斯，“很多事情我都不能告诉你们，只是有一点，是你们应该知道的。”

“兽人主宰这个世界已经太久了，而素人沉寂得也太久了，久到所有人都忘记了，素人曾经是驯兽师的身份。当野兽挣脱禁锢后，他们就不愿再臣服，他们现在想要的不是高高在上的驯兽师，而是呆在囚牢里的金丝雀。”

“如果飞得太高，会被折断翅膀。”白羽的眼眸中浮现一股伤感，“就像院长，他这一生都被困在学院里，再也飞不出去了。”

姬清点头，他看到一旁的弗朗西斯的情绪有些低落。

“今天把你叫过来，是想要记录一下数据。”白羽看着姬清，“可以再施展一次精神控制吗？”

“精神控制要有被控制的对象。”姬清道。

白羽温和地对弗朗西斯询问道：“你愿意配合一下吗？”

弗朗西斯走到姬清面前，“请学弟多加指教。”他的脸上是隐隐的不服和敌意，这种表情姬清见的多了，曾经敢这么看他的人最后全部都哭着叫爸爸。

弗朗西斯看到他面前的人动也没动，神情平淡到似乎抽离了所有的情绪，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，这让弗朗西斯对面前这个人更加敌视。

他确实不喜欢这个多出来的学弟，不喜欢老师对他赞不绝口的态度，不喜欢对方冷淡自负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