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衡又成功的被噎住了。

安静了半晌,他突然幽幽开口:“我不管你和那些绑匪是不是一伙的,反正我一定要逃出去,我要找到我哥一起逃出去。”

温池敷衍地哦了一声:“祝你们成功。”

-

翌日。

外头的天色还没亮,温池就被刘大善从被窝里喊起来了。

“赶紧的,把早饭吃了,等会儿就上路。”刘大善把温池挂在木架上的外袍扔到他身上,见温池开始穿衣服了,才转身走向在地上躺了一宿的张衡。

走到张衡身边,刘大善抬起一脚就踹了过去。

本来无声无息的张衡霎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我。

“躺在地上还能睡着,你是猪投胎的吗?”刘大善凶道,“不想被揍就给我起来,不然别怪我用拳头招呼你。”

张衡见识过了刘大善的厉害,不敢耽搁片刻,赶紧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
早膳依然是肉夹馍和面汤,一式二份,温池和张衡一人一份。

张衡可能是生病了,精神状态很差,看上去萎靡不振,脸上没有一点血色,但他还是把自个儿那份肉夹馍和面汤吃得干干净净。

上路前,刘大德和刘大善拿着绳子和头套走进来,照例把温池和张衡五花大绑起来,最后把头套罩在他们脑袋上。

温池挣扎不了,也看不见路,索性像之前那样安安静静地跟着刘大德和刘大善兄弟俩走。

走了一段路,似乎离开了原先居住的地方,温池和张衡被推上了一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