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池缩了缩脖子,总有种被时烨看穿的感觉。

“不错,看来你离开本宫后,愈发伶牙俐齿了。”时烨道,“还有呢?”

温池懵了。

时烨问:“还错在哪儿了?”

温池愣愣看着时烨说话时的薄唇一张一合,他们隔得这么近,他能看见时烨浓密的睫毛犹如蝶翼,他能嗅到时烨身上的淡香犹如一根羽毛从他心头拂过,他的目光定格在时烨的薄唇上,鬼使神差地说了句:“我不该有口臭。”

时烨:“……”

这话说完,时烨脸上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嫌弃,他迅速站直身体,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,甚至还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。

“左枝。”

守在门外的左枝推门而入:“太子殿下。”

“备衣备水。”

“是。”

时烨没再看温池一眼,甩了甩衣袖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。

只剩下温池尴尬地站在原地,扭头对上左枝的目光,他笑了笑说:“麻烦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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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温池收拾完又用好早膳,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。

他随着左枝下楼,走出庭院,只见大门外停着一辆马车。

上了马车,才发现时烨一直坐在里面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