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这句话,温池没好意思说出口。

哪知道小栓子一听这话,诚惶诚恐,直甩脑袋:“公子,都是奴才的错,是奴才胡说八道,奴才昨儿已经领了罚,奴才知错就改,再也不敢在公子面前胡说八道了。”

本来温池还有好些话想说,可是小栓子这么一说,顿时把他全部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。

温池沉默下来,倒是旁边的若芳不乐意了,撇了撇嘴,用几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嘀嘀咕咕:“昨儿公子心软,让我给你送了那么多补身子的好东西,你收东西时咋不像方才那样猴急着想和公子撇清关系呢?”

“……”

小栓子自知理亏,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他也知道解释得再多都是无事于补,还不如躺平认嘲,许是他战战兢兢地趴在地上不说话。

温池也没想太为难小栓子,便让小栓子下去了。

用过午膳后,温池坐在卧房里,看着摆放在桌上的画卷和灵石发呆。

忽然,若芳走了进来。

若芳小声道:“公子,齐王府的张公子又派人来了,说是张公子想请公子去聚善酒楼坐一坐。”

聚善酒楼正是上次温池和张公子相约做糕点的地方,看来那个地方已经成为张公子呼朋唤友的私人地盘。

温池不想这么频繁地出去,但转念想到他待在家里只会对着这两样东西胡思乱想,横竖想不出个所以然来,还不如出去走走打发时间。

这么想着,他便应下了张公子的邀约。

下午,温池乘坐马车来到聚善酒楼。

张公子还是和昨天一样热情,明明自个儿身子不便还亲自跑下楼来迎接温池。

温池轻车熟路地跟着张公子上了二楼,才发现二楼的包厢里还坐着约莫六七个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年轻男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