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白狐是否听懂了温池的话,它只是歪着脑袋,每当温池说一句话,它就高高兴兴地附和一声,当之无愧的捧场王了。

“不行不行,小白这个名字太大众了。”很快,温池就摇着头否定了这个想法,“不然叫阿狐?也不行,用品种来取名也有点奇怪……那就取个谐音叫阿孤呢?你没有同类,我没有记忆,你孤零零的,我也是孤零零的。”

说着,温池又隔空摸了摸白狐的脑袋。

白狐立即哼哼唧唧起来。

温池以为白狐赞同了他的说法,当即拍板:“那就叫阿孤了!阿孤!”

“哼唧~”

“阿孤!”

“哼唧~”

“阿孤阿孤!”

“哼唧哼唧~”

温池高兴极了,和阿孤一唱一和地喊了好多声,乐得咯咯直笑,最后,他郑重其事地向阿孤做出保证:“你放心,我一定不会把你的行踪暴露出去,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再没有其他人知道。”

可是当天夜里,温池立下的flag就雄赳赳气昂昂地……倒下了。

时烨沐浴完回来,正在整理案台上的书籍,一道白色的身影倏地从窗外窜进来。

温池暗道不好,连忙喊道:“阿孤!出去!”

可惜他无法阻止,只能尴尬地看着阿孤在时烨脚边绕来绕去。

阿孤可能是肚子饿了,尾巴焦躁不安地在地上扫来扫去,它仰着脑袋,望向时烨可怜巴巴地小声叫着,时不时低头咬一下时烨的裤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