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标或者是他们, 或者不是他们。

向辰视线扫了周围一圈，显而易见对男生有想法的人不少。这里的人基本都是有点身份的，利用这样的场合来露个脸，甚或达成自己的某种愿望，这样的事向辰见的不少。

身边没声音，向辰侧眸盯了季燃一眼，这一眼向辰微微扬起了唇角。

“你有兴趣？”向辰话只说一半。

季燃摇头，他相信自己应该没看错，男生心里是有人的，恐怕就是不久前他打电话的那个人。

而前面杨昊故意做的那些事，季燃其实也看到一点，男生有爱的人，却有跟着杨昊，这样的人季燃不会有兴趣。

倒不是说他不喜欢别人为了名利而走捷径，相反这种要求直接的人，反而是季燃喜欢的。

季燃不喜欢男生是因为这个人明明是想往上爬，却还要做出一副自己受了委屈的样子，敢做却不敢当。

这种性格季燃不感冒。

“长得挺漂亮，花点钱玩玩，买个开心，我想还是划算的。”向辰倒是想立刻拿到陈嵘的联系方式。

放在身边当个漂亮的花瓶也足够养眼。

“你随便。”季燃不会阻止，男生和他又没多余的关系。

而且向辰可比杨昊背景强点，性格也还不错，要是男生真能跟着向辰，估计很快就能获得不少东西。

音乐还在继续，季燃转过身走到一边，听着优美的音乐，周围喧嚣声也少了不少，季燃端着杯红酒喝了半杯，然后在美妙的音乐声中闭眼休息了一会。

除开最初弹的那首曲子季燃不怎么熟悉，后面都是些熟悉的，似乎男生在曲子上做了一些小的改变，导致和季燃过去的记忆有点出入。但总归还是差不多，季燃都记在心里，准备让人找类似的曲目，然后自己休息的时候听。

至于是不是真的曲子有作用，其实季燃到还是有些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