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!特别想!”
朱敬守有意让沐青天放松心情,思来想去可能也只有崔瀚的事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了。想想还有些吃味。
崔瀚回来后一直心神不宁,连公文都看不进去,记了半天,完全不知道在记些什么,桌上摊的都是一张张鬼画符。
没办法,崔瀚只得放下笔去了后院的小花园,对着池中的锦鲤唉声叹气。
“他到底在愁些什么?”沐青天躲在草丛后面悄悄问朱敬守。
“人间几多愁,无外乎功名、钱财、情爱。”
“崔瀚做主簿做了十年有余,从未升过官,更没发过财。”
沐青天疑惑:“难道他现在想升官了?”
“是。”
“可没道理啊,十年都没心思,偏偏我来了之后想升官了?”
“事出反常必有因,升官发财只是由因蹈的果。”
沐青天不满地转头去扯了扯朱敬守的指头,说: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朱敬守眨眨眼装无辜,说:“大人愿望,我一概不知。”
沐青天也不跟他废话,一口亲上去,还泄愤似的使劲咬了朱敬守的嘴唇。
“现在能说了吗?”
朱敬守看着沐青天那骄傲的小样子,简直爱不释手,恨不得做一回土匪,直接绑了送回庆王府就地正法。
“情爱就是因,崔瀚被困在情里出不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