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青天等啊等,迟迟没有等到神秘人的消息。
“你说,他会不会已经察觉到了?”沐青天担忧地说。
“不可能。”朱敬守果断道,“李广敢当着我的面给你下药,就说明他对自己的药很有自信,认为我们绝对找不到解药。”
“那他怎么还不派人来。”
“别动。”
朱敬守看着铜镜里满头小辫儿的自己,苦笑着说:“卿卿,还没辫完吗?”
沐青天撩起他的一缕头发,干净利索地绕圈打结,缠在另外一股上。
朱敬守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还没辫完,只能闭嘴,继续瞧着铜镜中模糊的沐青天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突然想起一句诗。
照花前后镜,花面交相映。铜镜中,沐青天微微低头,认真用梳子为他束发。而他坐在妆台前,宛若新嫁娘子。举案齐眉,莫过如此。
“卿卿,结发吗?”朱敬守兀地说。
“嗯?”沐青天抬起头,用鼻子哼了一声。
“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”
沐青天的手顿了下,红晕慢慢爬上脸颊。可惜铜镜并不清晰,照不出他脸上如朝阳的艳丽。
“好啊。”他故作平静,可略带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。
“该怎么做?”藏不住的欣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