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!”书生皱眉,“二公子将他押送至官府,由县令下令杖毙。”
“既然下人死了,那你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?”朱敬守手点桌子,冷声道。
“对啊!”沐青天怀疑道。
既然伍家觉得这件事是家丑,不宜外扬,为了隐瞒还杀了下人,那书生为什么会知道?若是早知道事情会传开,倒不如省下下人的一条命。
“那下人本来就是个大嘴巴,或许是心存怨恨,到死他都没说,他早就把这件事告诉府里的其他下人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沐青天明白了。
“可这与杀人案又有什么关系呢。”
总不能说,在地窖里发现的那具身份不明的尸体就是这个被杖毙的下人吧?
“老爷别急。”书生伸手一抓,摸了个空。
原来他说得太久,盘子里的花生早就被吃完了,酒也只剩个底儿。
沐青天快速扭头看向朱敬守,还努了努下巴。
“小二,再来一碟牛肉和一壶淡酒。”朱敬守无奈开口。
“好嘞!您稍等!”
除了沐青天,也没人能使唤庆王殿下使唤得这么得心应手了。
书生听到还有牛肉吃,更是笑开了眼,擦擦嘴角要掉不掉的口水对朱敬守说:“老爷,您看着其貌不扬,没想到也是个善人!”
那些已经被朱敬守抄家、发配到蛮荒之地的大臣听到这话不得掰了自己的下巴?善人?庆王?天塌下来庆王都不可能发善心!
酱牛肉上来,书生接着往下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