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四个人八只熊猫眼,通通补觉到近中午仍爬不起来。
“我饿了。”
程雪侬坐在上铺,披头散发的抱着被子打呵欠。
戚栖在被窝里放了个屁。
转身接着睡。
林臻臻倒是醒了,就是酒有点上头。
趴在枕头上直摁太阳穴,有气无力:
“我也饿,可我不想动。”
午优从被窝里冒出个脑袋,睡意惺忪:
“叫外卖吧。”
程雪侬问:“吃什么?”
林臻臻:“不知道。”
戚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,举高:“随便点,我可以表演三口一头牛……”
午优睡的头昏脑涨,在床头摸了半天才反应过来:“我手机怎么没了?”
林臻臻慢吞吞道:“前天晚上校医室,姜绿茶给手机摔的稀碎,你忘了?”
午优“嗯?”了一声。
皱着眉,拿手拍头。
昨晚真的喝了太多。
她被周恪管的紧。
已经很少有机会放肆嗨。
这么做最直接的后果:
就是正事忘的一干二净。
第二天头疼的起不来床。
她捂着脸呻-吟一声。
淦,要坏事。
手机坏了,电话打不通。
周恪联系不上她,弄不好要杀到学校。
可转念一想。
那是因为她初高中累累前科。
她现在从良……不是,改邪归正了。
每天都乖的像只折耳猫。
周恪贵人事忙。
不大可能再像从前那么大动干戈。
前提是。
她得尽快补了卡换上新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