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想的到就是刚才惊鸿一瞥那个?
高徵在心里咂了咂舌。
幸好他没废话。
周恪这样的。
看着不显。
心里记仇。
高中算计过他一次。
周恪面上不露,背地里险些没把他捶死。
若刚才他言辞里稍有不对。
周恪现下必定不会给他好脸。
这么想着。
聂银河回来了。
她穿着条黑色绒镶嵌碎芒钻的鱼尾裙。
腰线臀线收的极好。
风姿绰约。
真是朵人间富贵花。
高徵含笑敛眸。
跟她闲聊,碰杯。
周恪站起身:
“打个电话。”
他走到窗边站着,一手插兜。
衬衫袖口挽了一圈,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臂轮廓。
电话一直响到最后都没人接。
周恪的眉头渐渐皱紧。
又打了一遍。
依旧没人接。
他走回席间,把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放下杯子道:“我有点事,先走一步。”
聂银河微有酒意,笑容便靡丽三分:
“周二少的表情,看起来像是要去捉奸。”
周恪没搭理她,只拍了拍高徵的肩:
“人交给你了,送她回去。”
高徵比了个手势。
跟他告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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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飞驰在四环线上。
明殷只小酌了两口果酿,此刻江风一吹,微醺不再,整个人却有种适度的舒适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