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优被困着有点不舒服。
轻微挣了挣,又安静下来。
靠在副驾驶位。
一路风驰电掣,回了公寓。
不知道是不是酒意作祟。
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。
稀里糊涂被抱回卧室。
人一骨碌钻进被窝,才算踏实。
周恪站在床边。
盯了她一会儿。
眼睛里像有一汪暗河。
幽沉。深邃。
午优睡到不知几点。
喉咙干涩难忍。
闭着眼,晕晕乎乎爬起来。
去了客厅。
料理台上有恒温水。
她摸索着倒了一杯,一口气喝完。
嗓子的躁意稍退。
她脑子也清醒了些。
又倒一杯。
捧着往卧室去。
刚踏上台阶。
过道尽头有人走过来。
大约是刚沐浴完毕。
潮湿的发,水珠嘀嗒。
上身赤-裸,窄窄的腰胯,围了条浴巾。
午优捧着杯子。
与周恪四目相对。
他面无表情。
午优却脑子一嗡。
险些握不稳杯。
她僵着脸转身,慢吞吞回了卧室。
门一关,她像被抽了魂似的。
软着脚跑回床边,把杯子“啪”的放在床头,整个人扑进被窝里。
午优。
你很不对劲!
她慌张的搓着自己的脸。
眼睛睁开又闭上。
却还是周恪出浴的画面。
平时穿衣劲痩修长。
没想到脱了衣服,竟然有漂亮的人鱼线……
她在床上滚了两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