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半握着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朝一边偏过去。
创口贴被轻轻揭开。
露出两三道纤细的伤痕。
原本也只是破了层血皮。
养两天,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
周恪托着她的下巴问:
“和谁打架弄的?”
午优下巴一撇,挣脱了他的钳制。
不自在的碰了碰自己的脖子,“就不小心刮到了。”
周恪收回手。
像是信了。
没再说什么。
回到主宅。
周家没有“食不言,寝不语”的规矩。
因而餐桌上多是闲聊,气氛融洽。
饭后喝茶。
周准把周恪叫了出去。
二人站在露台抽烟。
周准睥着周恪,语气随意:
“姜家怎么招惹你了?”
“南边失标……他们上蹿下跳那么久,半道却被你截胡,气不死也怄死了!”
周恪淡然一笑,将烟灰轻轻掸在手边的玻璃缸里:
“姜潮云找你要说法?”
姜潮云,姜姜和姜宪的小叔叔。
周恪口中略有手段之人。
到了周准眼里,仿佛更没看头。
他嗤笑一声:“他算个什么东西?找我要说法。”
兄弟俩,如出一辙的傲慢狂妄。
只是周准的野和凶流于表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