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殷刚把她卖了,现在出去,明显没好果子吃。
她哼哼唧唧,拖着周太太的手臂撒娇。
把她哼的直笑,捏了捏午优的小脸:“你就那么怕他?”
午优瘪着嘴:
“也不是怕……”
就是刚不过他。
气势上就输一大截。
磨了半晌,她还是站起身。
垂头丧气往外走。
周太太远远瞧着那背影,有点好笑。
正巧周崇胜捧着一笔字从书房出来,拿给她显摆。
周太太瞥一眼,捧着茶道:
“就那样吧。”
周崇胜满脸的不是滋味:
“那样是哪样?”
他自觉这一笔字发挥甚好。
拿来人前,只得了个“就那样”的评价。
与其说泄气。
不如说羞恼。
周太太觑了他一眼,含嗔带笑:
“自己什么水平不知道?”
“午州的字帖不是在桌上摆着,自己瞧瞧差了多少……”
周崇胜给她打击的,一时语塞。
好一会儿才憋出句:“字好有什么用?教的孩子崇洋媚外,连选儿媳妇儿的眼光都不如我。”
周太太哭笑不得:
“写字归写字,好端端扯到午盛凡两口子身上做什么?”
周崇胜轻哼一声:“难道我说的不对?”
午家的人,论起学识门第,的确一等一的出挑。
可从上到下一门薄情,生了孩子却不悉心教养,丢给旁人自己跑到国外去,算哪门子父母?
周太太心知他对午盛凡夫妇颇有微词。
闻言也叹了口气,没再出言反驳什么。
花园里,周恪走在前面。
身后跟着蔫头蔫脑的小女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