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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给周准。

尚能算过去式。

打给周恪。

又算什么?

她撑起身,无奈道:

“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。”

“装模作样的……人渣。”

她扔了手机。

周恪转头拨通高徵的电话。

言简意赅。

“聂银河喝醉了。”

听到高徵在电话那端骂了句脏话。

紧接着问,“她人在哪儿?”

周恪漫不经心:“我怎么知道?”

说完就挂断了电话。

这么一搅合。

彻底忘了要给午优回电话。

跟着又要飞趟国外。

回国后就是连续两天的加班加点。

没等周恪忙完。

午优已经抵达了学校。

她最近基本不吐了。

就是背后的淤青还没完全褪去。

脱衣洗澡时,从小腰到右肩的一大片。

看着多少有点触目惊心。

至于荷都的事。

午优没再刻意关注。

她们几个在警方那里留了证词。

也看到那个男向导和司机被扭送进了派出所。

至于后续是否有人插手。

她只需要看校方的态度便可知。

再多的。

她不愿回想。

从前她不觉自己心性脆弱,可真正被人侵犯的瞬间,即便是最浅薄的触碰,也依然如跗骨之蛆一般,令她作呕。

而她也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勇敢和冷静。

在危险降临时,能做出最理智的决定。

她曾万分期待着离开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