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象征性的停职留薪。
这种表面功夫,显然诚意欠佳。
陈臣了解周恪。
事涉紧要之人,他是不会跟任何人讲道理的。
也许午优等人本身也有一定责任。
可在他眼里,这压根儿就不是重点。
他只要动手的人。
受到应有惩罚。
“……荷都那边,帮您订明早的机票可以吗?”
周恪随意应了一声。
他手头的活儿刚忙完。
正巧腾出时间,来好好料理这桩事。
挂了陈臣的电话。
他转而又拨了个号码出去。
听见午优细声细语的抱怨:
“哎、别动!你的手别动嘛……”
周恪只得又把左手垂下来。
闲闲道:“怎么还没画完?”
午优从画架后抽空瞪了他一眼:
“手部细节也很重要的好不好。”
周恪弯唇一笑。
果然没再动。
电话打给了高徵。
他鼻音很重,像是还在睡觉。
周恪瞥了眼桌上的鎏金小钟。
声音添了几分嘲讽:
“昨晚很爽?”
他不提还好。
一提这个,高徵满肚子火气。
掀了被子隔空叫骂:
“你他妈还有脸问,是不是人?”
周恪面无表情听他骂完。
随口道:“有事交代你。”
高徵一手拿着电话,一手叉腰站在窗前。
身上只一件低胯内裤,坚实的大腿和臀肌,充斥着男性荷尔蒙。
闻言他骂了一句脏话。
干脆利落挂断了电话。
身后床上,被子滑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