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优捏着薯片坐在一边。
尴尬的找不着北。
虽然周准大喇喇的不介意之前被偷听,可偷听的当事人脸皮薄,自己如坐针毡。
周恪懒懒道:
“不是还有作业?”
午优如蒙大赦。
火烧屁股一般跑了。
周准望着两人的眉眼官司。
嗤笑一声。
刚起手点了支烟。
想起什么似的,骂了句脏话又摁灭。
“爸妈去三亚了。”
“老头子不稀罕跟咱们玩。”
“今年也就咱们四个,凑合过吧。”
他恹恹的靠在沙发上。
似乎颇多嫌弃。
周恪垂眼看着手里的平板走势图。
像没听见似的。
周准却没就此打住。
反而捡了个新的话头:
“午盛凡两口子今年又不回来了?”
“这人搞研究搞傻了吧,老婆不要,连孩子也不要……”
周恪长指一拨,滑动屏幕。
嘴里淡淡道:“你说话注意点。”
什么叫连孩子也不要?
周恪嗤笑:“我说错了吗?”
“他们两口子离婚,孩子扔给你……”
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午优是你闺女。”
周恪懒得跟他废话。
收了平板站起身要走。
周准拿腿拦了拦他的道儿:
“问你话呢,你到底怎么想的?”
周恪睥着他:
“什么叫我怎么想的。”
周准两腿交叠,架在桌子一角,衬衫开了一半的扣子,整个人显得浪荡不羁。
他咧嘴一笑:
“你跟午优。”
“……真把人当闺女了?”
“十九岁,也不小了。”
“你们俩天天腻在一块儿,她还有空跟别人谈恋爱吗?”
周恪闻言,掀了掀嘴角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