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缓慢落下来。
让她枕在了他腿上。
午优困的眼睛都睁不开。
只蹭了几下, 大约觉得硌得慌, 却也没醒。
周恪却没再看下去。
而是关了平板。
放下腿,侧身把她扶了起来。
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去, 把人轻松抱起。
午优的脸贴着他的胸膛。
嘴里嘤哝呓语,一无所觉。
周恪的房间也在二楼。
午优则在他隔壁的套房。
虽然不常回来住。
但床上用品时时换新。
房间也是打扫的一尘不染。
周恪把人放下。
坐在床沿给她脱鞋。
室内铺了地暖。
温度其实偏高。
但午优畏寒。
习惯了脚上穿棉袜。
周恪脱掉米白色的软底拖地。
看到她脚上的袜子, 眼神微微一顿。
是白兔抱着胡萝卜的图案。
幼稚的可爱。
他蓦然想起十五岁的午优。
刚刚被他接到公寓里来,身上穿的也是一件白底兔子耳朵的连衣裙。
漂亮至极的五官。
人却像尊失了灵气的木偶。
那时她看向他的眼神。
可远不如如今明亮, 灼热。
他这么想着,目光上移。
缓缓落在她的脸上。
少女睡颜甜憨。
软侬唇瓣,含着一丝流丽的嗲媚。
让人手指如同着了魔。
不自觉触了上去。
凉薄的指腹压着温软芳吣的唇。
一丝丝纹路都像活过来。
扑上去缠住他。
绞在一处,过电似的酥麻。
周恪回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