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朋友的方式跟他相处。
厉凛并不觉得失望。
他早就说过,不会犯姜宪那样的错误。
他总有自己的方法,一点一点把她圈进网里,只要还有时间。
“分手心情不好,需要发泄。”
“红包别退了,当买你陪练。”
他干脆道。
午优在心里算了下时间。
搏击教室待个把小时,也不影响晚上回来吃饭。
便点头应下:
“我半个小时后到。”
挂了电话把头发吹干,她没怎么费功夫,给自己套了条高腰休闲运动裤。
上身一件白底牛油果子母的圆领长袖衫,短至腰线以上,显得上下身比例美妙。
出门时天阴阴的。看起来像要下雨。
温度也比下午低许多。
午优犹豫了下,又给自己加了件外套。
顺手扣了顶黑色粉绒英文子母的贝雷帽。
她其实算是个帽子控。
可恨周恪总嫌帽子碍眼。
可以买不能戴。
午优就疑心他是想把她的头摸秃。
半个小时赶到搏击教室。
厉凛已经在打沙袋了。
大过年的,会所里十分空荡。
除了他们这两个神经病,脑子正常的都宁愿窝在家里搓麻将,也不想来挥洒汗水。
午优换了衣服上台子。
弯腰拉跨做热身。
厉凛来的时间不短。
头脸上隐隐一层汗水。
被落地窗外的斜阳映照。
看起来金灿灿,人也显得开朗几分。
一滴汗水悬在他下颚处。
将落未落。
他转身,活动了下脖颈。
冲午优勾了勾手:“来。”
午优没做过陪练。
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。
尤其上次厉凛还陪她练过。
只是轮到自己身上。
就有些吃不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