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恪垂头站在花洒下。
一手握拳撑着墙壁。
一手则不由自主的碰了碰嘴唇。
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某一刻的触感。
软弹柔润,徐徐压下来又分开,鼻息缠连,无孔不入。
周恪轻轻喘了一声。
闭上眼。
睫毛沾了水,湿黑浓倦。
他缓缓扬起脸。
在水流冲刷下,
一双眼风流昳丽。
蛊惑人心。
-
午优前半夜严重失眠。
凌晨三点多勉强入睡。
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半。
她揉着眼,打着呵欠拉开房门。
缓缓走下楼梯。
意识显然还未回归。
身体则如过去几年一样,熟悉到闭着眼也能摸进厨房。
琴姨正拿保洁布擦拭料理台。
见了她,吃惊中带着喜悦:
“午优小姐,你搬回来住了吗?”
午优这才神魂归位。
原地站着,略有些尴尬。
她支吾着,拉开冰箱门拿出一瓶水。
放在手里还没捂热,就没从后伸出一只手夺了去。
午优不满的回过头。
周恪浑然不觉。
叫琴姨:“温杯牛奶给她。”
说着话,却拧开了那瓶水。
仰颈,咕咚咕咚。
喝了半瓶。
他身上穿了件白色v领速干短袖。
底下是黑色白边条的运动长裤。
因为刚运动过。
出了些汗。
此刻那白色单衫就贴在身上。
胸、肩乃至背部的肌肉将布料撑出好看的形状。
尤其是背后微微翘起的肩胛骨。
漫不经心地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