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恪的手滑下来,握住她下巴尖,捏了捏,令她抬高视线,二人四目相对,这才缓缓吐出一句:“你想的太多了。”
午优鼓了鼓腮帮子。
明明是你想的太少。
周恪把她捞起来,面对面坐在怀里。
凑近衔住她半片唇,缠磨两下,吐息如兰:
“比起这个,她可能更接受不了我把小八岁的你弄到手。”
午优:“……”
并没有被安慰到,谢谢。
她还想再说什么。
可嘴唇被周恪压着。
舌尖探进来,凉湿柔滑。
像蛇的信子,轻易使人沦陷。
攻城略地。
午优很快就没功夫想别的。
整个人化在他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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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公寓已经是第二天上午。
午优挑拣了周恪一些日常用品,送去了覃循家的私人医院。
因为有周家的资金支持。
这所医院的档次直逼星级酒店。
医院半身建在半山腰处,环境清幽怡人。
融合了疗养院的优势,很适合养病。
不过周恪并不想久留。
最终是覃兆光亲自出面劝说着。
才让他松了口,答应住个三五天观察情况。
“毕竟伤到了头,这种金贵地方,稳妥点最好……”
覃兆光笑吟吟道。
周恪不置可否:
“那就辛苦覃叔了。”
覃兆光一走,周恪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平板电脑,刚开锁看了两眼,手上一空。
他掀了掀眼皮看过去,见午优夺了东西,皱眉看他:
“知道你忙,可都这样了,总得给自己放两天假吧?”
周恪答的轻描淡写:
“随便看看而已。”
他把手摊开,往前伸了伸。
午优不肯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