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要给你们留点私人谈话空间。”
她并未觉得不妥。
周恪捏了捏她的脸颊。
缓缓道:“以后不必这样。”
“我们的事,没什么好避讳的。”
“午盛凡也一样。”
午优心弦一颤,睁开眼定定看着他。
片刻,轻轻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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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间,陈臣又来了一趟。
这次很明智的敲了两遍门。
听见里面人应声。
这才低眉顺眼走进去。
余光瞥见午优人在厨房清洗台前。
水流哗哗的,似乎是在洗水果。
陈臣脚步不停,走到桌边。
周恪正在摆弄笔记本电脑上的资料。
见了他眉眼未抬,问道:“怎么样了?”
他没有具体的指向。
但陈臣很清楚,问的是什么。
他又瞥了眼厨房的位置,这才回道:
“人抢救过来了,就是伤太重,今早才醒过来。”
周恪淡淡“哦”了一声。
不见喜怒。
陈臣又道:“证据方面,虽然没有摄像头取证,但您的车子上有行程记录仪,足够证据起诉他蓄意谋杀。”
这可不是什么小罪名。
即便罪魁祸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起不来。
可不代表他的所作所为就能因此被抹杀。
这世道如果真的这么简单。
那还管是非黑白做什么?
周恪握着玻璃杯,漫不经心的喝了口水:
“厉家呢?”
“厉文鑫派了人过去,大约今晚情况一稳定,就要把人接回来……”
陈臣迟疑道,“周先生,厉文鑫想跟您单独通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