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恩恩把羽绒服脱下来抖落雪花,又低着脑袋弄头发上的。江与城一身的雪和湿凉,顾不上自己,先拿了毛巾给她擦头发。程恩恩穿着珊瑚绒的粉色睡衣,弄干了看起来软乎乎的。

江与城脱下大衣和皮鞋,她踮起脚尖举着毛巾来帮他擦头上的雪。江与城配合地低头,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专注的脸。

没忍住,往前一凑在脸蛋上亲了一口。

程恩恩愣了下,脸微微红了点头说:“还没有擦完,你不要捣乱。”

江与城没说话,隔一会儿,故技重施,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。程恩恩踮着脚尖站的不稳,直接被他亲的落了回去,惯性往后退。江与城及时伸出手臂,把人带到怀里。

他胸口的衣服还有些凉意,但衣物下又是炽热的胸膛,程恩恩的脸贴在那儿,没一会儿就觉得他的体温将衣服都熏热了,还熏到了她的脸,热乎乎的。

她主动抱住了江与城的腰,初雪一起白头的承诺,让她一颗心都软绵绵,满满当当的全是他。

江与城把她抱起来,托着臀部,抱到客厅。

程恩恩坐在他腿上,主动碰了碰他的嘴唇,但脸皮薄,只碰了一下就要退开。江与城按住脑袋把她压过来,深深地,热切地,吻她。

程恩恩被吻得浑身发软,不由自主地发出哼哼唧唧小动物似的声音。大约是小别胜新婚,江与城这次吻得有些狠,她像往常一样感到呼吸不畅时就在他肩膀推了推,但江与城没有放开她,反而吻得更深,更凶。

程恩恩喘不上气,胸口起伏,只能张开嘴巴想要呼吸,反而方便了他攻城略地。他像要和她争夺最后一点生存的空气一般,一丝喘息的空间都不给她留,程恩恩受不住,在他怀里挣扎,想要求饶嘴又被堵得结结实实,只能呜呜呜地哭,眼角都冒起水光。

江与城把人欺负得不行了,才大发善心放过她,程恩恩大口大口地呼吸几下,缓过来劲儿,又气又委屈地给了他一拳,要从他身上下去。

江与城自知理亏,把人揽回来温声细语地哄。

程恩恩还真掉了金豆子,可怜极了,控诉他:“我都吸不上气了,你还亲,我还以为我要被你亲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