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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舒已然听明白,当初秦婠那一句“石榴红裙”埋下的隐患已演变为祸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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鼓声急切,天宵台上的剑鞭之舞俘获了所有目光,台下的男人们看得精彩,连连击掌,而台上的人也都或羡或嫉地紧紧盯着秦家这对姐妹花,却没发现远处树林里突然骚乱冲天的飞鸟。

只有秦婠率先看到这一幕。

她已经等了很久。

就像当年坊间传奇里所说的一样,栖凤山上两匹骏马疾驰而下,惊起满天飞鸟,有两人策马如电

冲入狩猎场中,当着所有的人,刀剑相交,冰冷的锋刃间闪起金色火花。年轻的南召小郡王霍谈坐在通体黝黑的马背上,手执长剑与另一匹四蹄踏雪的骏马交错而过,那马上坐着的红衣姑娘纵身飞起,手里弯刀划过冷芒,头上披覆的火红长巾在脑后似霞光万道。

这番异动让天宵台上与台下的所有人都受到了惊吓。

南召小郡王是徐太妃最爱的孙子,永寿公主最疼的侄子,若是受了伤可不得了。天霄台上台下都已无人再看秦舒秦雅之舞,所有目光都集中到狩猎场上,永寿公主更是几步冲到台边,花容失色地看着场上真刀真剑的比试。鼓声停下,被夺走目光的秦舒秦雅自然无以为继,两人恨恨对视一眼,也都冲到台边观望。

狩猎场上的比斗还在进行。那红衣姑娘刀法凌厉,身形变幻莫测,比起秦舒秦雅装模作样的舞不知高明多少倍,只可惜头脸皆被火红长巾覆盖着,谁也看不清她的模样。

两人斗了几个回来,霍谈落了下风,银铃似的笑声响起,清晰地落入各人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