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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的柚香沁鼻入肺,自秦婠中毒过后,屋里就不大点香,只拿香气浓的瓜果摆上,闻了倒也舒服。沈浩初在案前看了会卷宗,忽然闻得顶上瓦片传来碎步异响,他眉色一敛,将卷宗丢开,外裳也不披便往外掠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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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凉如水,秦婠只穿着夹袄,肩头随意搭着件大袄,正打着哈欠从小厨房里出来。

丫鬟们大多都去睡了,就是守在廊下值夜的小丫头也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头打盹。秦婠捧着两碗桂花酒酿圆子,迈着碎步往屋里去,不妨身后“啪”地一声,传来脚步落地声,她霍然转身。

“秦婠,过来。”沈浩初已追到廊外,眼见有道人影自屋瓦上掠降到秦婠身后。

秦婠吓得手一松,木托盘上的两碗酒酿圆子砸下,却被那人伸手稳稳托住。

但他的声音并不稳,是紧咬牙关的压抑:“是我。”

“何寄哥哥?”秦婠瞧着来人惊愕出声。

何寄站在园中,已是半身浸血。

作者有话要说:嗯,加油。

第85章 忌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