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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之间,不能存在一点点的逾越。

“你呢?他怎会放你回来?”他转而问起谢皎和皇帝。

谢皎挑了眉:“我和他说了,我答应过沈侯在沈家呆到他回来为止。”

卓北安道了句“也好”,见屋里已无甚大事,转身便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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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天仍阴。

秦婠昏沉沉地醒来,她似乎做了个冗长的梦,很多破碎的画面交叠出现,分不清时间地点,到最后也拼不出完整故事,醒来后她便再也想不起梦中何物。

屋里只有秋璃和谢皎照顾着,满室药香弥漫。

秦婠看着被布制包起的双手,仰面躺着问道:“大太太她们呢?”

“大太太昨晚在夫人身边守了一宿,早上法会开始时,她带着三个姑娘去参加法会了,她交代过莫吵醒夫人,让夫人安心休息。”秋璃见人醒了就给她倒药。

秦婠一骨碌坐起,身体酸涩地疼,但并没大碍。

“皎皎,山匪可抓到?秦舒呢?”她一觉睡到这时候,也不知外间如何了。

谢皎靠着窗,天光照亮她眸中冷意:“抓到了,你的何寄哥哥大开杀戒,杀了好几个顽抗的贼匪,秦舒也被人从贼窝里救回来了,不过秦达被贼匪给杀了。据秦舒说,这批贼匪想抓秦达和她向秦家勒索,事情败露才痛下杀手。秦达是主要和贼匪联系的人,他一死,双方各执一辞,秦舒事先并没同这伙人接触过,脱身容易,不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