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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!”沈浩初清了清嗓。

秦婠立刻收回目光:“不了,我喝汤。”

秦望顿时诧异地盯着她——受了个箭伤,连性子都变了?

一时间秦婠老老实实吃完饭,被秋璃扶下去休息,桌旁只剩沈浩初和秦望二人,秦望由衷佩服:“妹夫,你用了什么办法才把她管教得服服帖帖?”

沈浩初哑然失笑。

哪有什么办法,不过就是“卓北安”三个字。

从前她就敬畏卓北安,有限的几次接触中,她在他眼皮下面都是规规矩矩的,现如今这名字余威犹存,她还没缓过劲来呢。

早知道这名字管用,降得住她就好了,他也不用总是苦恼她那不安分的性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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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驿馆里的小厮跑进跑出,开始收拾行囊,预备第二天一早离开东水城回京。

秦婠还是伤员,沈浩初连看着下人收拾行囊的活也不让她做,只交给秋璃去安排,秦婠百无聊赖,拿着本书坐在院里的树荫下看着。

院门敞开,清风徐来,她看得昏昏欲睡。

院外,秋璃将一方木匣递给何寄。

“夫人说一定要交给何公子的。”

见何寄不解地收下匣子,秋璃忙告退离去,也不等他打开。“啪嗒”,何寄缓缓拧开镂空雕花的木匣铜扣,打开匣子,金绒内衬之上放着小巧别致的簪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