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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要提卓北安,她忽然想起,眼前这位也是卓北安。

“幸好另一个你及时赶到。说来我两辈子的牢狱之灾,都亏得有你在。”秦婠不无感慨。

能重生已是匪夷所思之事,她却还一次性遇到两个卓北安,过去与现在重叠,真真叫人……像做梦一样。

“陪你的只有我,那位……仍是你的北安叔叔。”沈浩初想了想,纠正她。虽说都是自己,但要是她一视同仁,他也是要不乐意的。

普天之下,会和自己吃醋的,怕只有他了。

秦婠“嘻嘻”笑,很快又黯淡:“不知北安叔叔现在如何了?我这趟离京来寻你,本是求他帮忙,结果却引得他急怒攻心,吐血病倒,真真叫我内疚。我这一走,沈家黄氏之案又都压到他肩头……”

“查案本就是他职责所在,你不必有愧疚。”沈浩初道,“至于身体……”

生老病死,最是人间无常事,非外力可干涉。

秦婠领会其意,心情忽然低落,半晌才闷闷道:“不说这个了。”

话题转移,她又提及沈家二房:“也不知嘉敏与泽念找回来没有。”

“他们怎么了?”沈浩初问她。

“我离京之时,怀疑两个孩子被人胁持用来要胁大嫂陷害我,可惜后来你遇难的消息传来,我难以顾及,也就没有去证实确认,只将此事转告北安叔叔,不知如今他查出结果没有。”秦婠长叹口气,离京前的重重阴云忽又再度笼上心头。

“被胁持?”沈浩初神色一变。

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,我查到你先前给我看的那个蝴蝶印迹的来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