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已至此,没有瞒的必要了。
“侯爷请。”他又做个“请”的手势,立时有人将沈浩初的坐骑牵来。
沈浩初翻身利落上马,朝秦望拱手:“舅兄,拜托了。”
秦望郑重回礼,不语。沈浩初又回头看了眼已阖上的车门,双腿一夹马腹,高喝了声:“走吧,回府。”人已策马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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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了吗?”
隔着马车壁,秦婠的声音又低又沉,一扫前两日的松快。
“走了。”秦望回答她。
车门被人用力推开,秦婠从车内钻出,双眸死死盯着前方人马消失的方向。
“秦婠,发生何事?那些人不是沈家的护卫。”何寄沉默许久,终在此时出声。那起人下盘很稳,武功不弱,沈家的护卫可没这样了得的武艺。
秦婠缓慢摇头:“那是江南王的人,沈家被江南王暗中控制了,用以威胁……”
她说着忽然想起什么,看着何寄,道:“用以威胁侯爷。”
何寄觉得她的目光有些愤意,可不及细想,整副心思已被她话中内容牵扯。
“哥哥,走吧,我们先回家,再作打算。”秦婠朝秦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