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说没事?”卓北安已见她背上的血透过单薄夏衣,氤氲而出,“你在路上受伤了?”
“小伤。”她缓慢直起背,按下这阵痛。
“我给你找个大夫,你去客房歇歇吧。”卓北安边说边朝她走去。
“不要,我不用休息。”秦婠摇着头。
她的固执,卓北安是领教过的,说去泰岩就去了,不管不顾的性子,哪里会听人劝,他将脸一沉,道:“这是大理寺的案子,外人不得插手,我这不需要你,你回去等消息吧。”
“……”秦婠攥紧衣袖,心急如焚,半晌方退步,“那……那我看大夫,但你让我留下好吗?我想帮你们……你别让我走,我不想坐在家里傻等。”
带着哀求的话让卓北安怎样都说不出拒绝的言语。
缓了缓情绪,他妥协,点头,秦婠露出笑,转身朝外,边走边说:“那我去叫他们进来继续看卷宗……”
语音未落,她便听身后传来他低沉的话语。
“秦婠,你是不是知道了?”
知道什么?秦婠疑惑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