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桑冉好像才回过神来，愣了下才回答，“没有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高兴？”

“我只是有点困。”

陆嘉禾自然是不信的，一手攥着安全带，脸色一片黯然：“你是不是后悔答应我了？”

“没有……”桑冉很不在状态，盯着前方的路努力集中精神，也就没有多少心思来应付他的问题。

回到家之后陆嘉禾就有点失控，抱着她不管不顾地要了很多回，最后把桑冉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有，直接睡了过去。陆嘉禾抱着她到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，用浴巾裹着擦干，又抱出来塞进被窝里。

客厅的灯没开，他随便套了条裤子，摸黑去了阳台，点上一支烟，深深吸了一口。

对面的公寓楼一片漆黑，偶尔有几家还亮着，灯光的颜色很温暖，只是不知道里面的故事是不是也同样温暖。或者也有人跟他一样站在夜风里抽烟？

突然想到那句“事后一支烟，赛过活神仙”，陆嘉禾扯了扯嘴角，把才抽了一半的烟掐灭，随手丢进垃圾桶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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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冉醒来时，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，窗帘紧闭着，卧室里依然亮堂堂的，她抱着被子坐起来，脸上尚带着初醒时的茫然。浑身跟散了架似的又酸又没没力气，艰难地动了两下，脑海里突然跳出昨天晚上疯狂的画面，她转头看了看身旁，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