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艳阳珠片比艳阳珠更要脆弱单薄,落地后全成了碎片!

地上光芒亮了,墙壁开始黑了。

徐大低头看看又抬头看,叫道:“七爷,你怎么搞的?”

王七麟叫道:“徐爷,这话该问你吧?我刚才什么也没做呀,我就在抠它们,结果抠来抠去没抠动,你呢?”

他大概猜到了真相。

肯定是这些珠片不知道怎么搞的呈整体贴在墙壁上,于是当其中一块脱落,它们整体便都脱落下来。

所以这是他的责任,是他抠下了第一个珠片,但他没说。

而徐大手中的珠片不是他自己抠下的,是脱落下来的,但他抢着说了。

于是王七麟将屎盆子扣在了他头上。

栽赃嫁祸和扣屎盆子是每个官场人的必备技能。

徐大尴尬了,他说道:“大爷也不是故意的,谁知道这玩意儿一个脱落片片都脱落。”

还好,王七麟抠到了一个珠片还夹到了七个珠片、叼住了一个珠片——每个手指缝都夹到了一片,嘴里也叼到了一片。

于是现在他的嘴巴里很亮,照的他脸色也发出青白色,徐大看了一眼说他现在有点瘆人。

王七麟却觉得很好,他正好能用珠片照耀墙壁,这样繁杂的壁画映入眼帘。

这些雕刻所成的壁画连绵不绝一副接着一副,也不知道哪里是开头哪里是结尾。

王七麟看的地方是一群袒胸露乳的汉子在搭建一个高台,台子上站着三个长须飘飘的人。

这三个人的位置呈三角形,中间矗立着一个奇怪的大鼎,说它奇怪是因为,这大鼎好像一个酒樽一样,又高又细,而不是像普通铜鼎那样又矮又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