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城笑了笑,心甘情愿的充当免费劳动力。
因为有顾景城喂,那一碗糖酒芋圆,纪年年吃得干干净净。
原本顾景城计划着,两人吃完宵夜,出来再逛逛,却没想到纪年年撒起了酒疯,死死搂着他脖子不放手,嘴里哼哼唧唧唱着不着调的歌。
顾景城搂着纪年年的腰,生怕她摔了,然后有些哭笑不得地说:“你酒量怎么那么差,吃个糖酒芋圆都能醉。”
纪年年叉腰,牛气冲天地否认,“谁说我醉了,我清醒着呢!”
这可不就是妥妥的醉了。
“怪不得你年会上都在喝饮料,一点酒也不碰。”顾景城揽着纪年年,走得摇摇晃晃的,他心想着,就这点酒量,以后再也能让纪年年碰酒了。
酒精会激发人内心的渴望,比如纪年年其实是十分想跟顾景城作一作,行使女朋友的特别权利,可醒着的时候,碍于脸皮子薄,很不好意思,这会儿,她醉了,倒是可以放肆的撒娇了。
这段时间,纪年年跑采访都是穿平底鞋,而今天为了面试,特意穿了一双高跟鞋,于是乎,她有些不适应了,便抱着顾景城的胳膊开始撒娇,“我不要走了,脚好累好酸啊。”
“景城哥哥,你背我嘛。”
听到这罕有的称呼,顾景城脚步险些一个踉跄,“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
纪年年倚在顾景城怀里,向上看着顾景城,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,软软的叫:“景城哥哥啊。”
这软绵绵的声调就像蜜糖一样,几乎将顾景城整个人都淹没了,他坚信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比这更好听的了,甚至好听到让大脑向来灵光的顾景城都没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