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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无奈地笑了下,叹息说:“就知道肯定会这样,每次做什么事都会被打乱的。”

“抱歉甜甜,我也不知道会突然……”

“没事。”温恬很理解很大度地打断他的道歉,走上前抱了抱他,在他怀里说:“照顾好自己,记得要平安回来就好。”

“等你回来,我们就领证结婚。”

“好。”他重重地在她的发顶吻了一下,随后快步离开。

不久,温恬站在客厅的飘窗前,看到楼下那辆黑色的越野车急驰而去。

——

《致橡树》里曾这样写:

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,

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。

根,紧握在地下;

叶,相触在云里。

……

我们分担寒潮、风雷、霹雳;

我们共享雾霭、流岚、虹霓。

仿佛永远分离,

却又终身相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