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,她明明记得她有拿北北包包里的钥匙的,怎么……还是在景时哥这里啊?
迟舒意又喝了一小口,双手捧着水杯,支支吾吾地问:“那个……景时哥……”
“嗯?”
慕景时靠着柜子闲散地站在他旁边,已经低头看了她好一会儿,虽然她还什么都没说,但他都已经大致猜出来了。
“其实……你把我送回家就可以的,不用……”
“不放心你一个人。”
迟舒意:“……”
须臾,她又忍不住问:“那我……我昨晚……没胡言乱语酒后失言吧?”
“没有。”他想起她醉酒后滔滔不绝的模样,笑着抬手揉了揉她的头,“顶多……”
迟舒意刚刚落下去的心脏瞬间又悬了起来。
“顶多是酒后吐真言。”他抱肩好整以暇地垂眸看她,满目柔情。
迟舒意:“……我应该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?”
“什么是不该说的?”
“……”
“那我说什么了?”她紧张地皱着眉问。
慕景时沉默了一会儿,“你真不记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