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的直播，差一点点就抽中我了，我是你截图上面的第二条，就差一点点……”她瘪着嘴巴委屈地说，眼中的水光似是要溢出来，亮晶晶的摄人心魄。

“你所有的专辑我都有，还有无数周边，我把它们单独锁在了一个柜子里，里面都是你。”

“真的对不起，男神，今年遇到你，很幸运地赶上制作七周年专辑，我想了好久要送你什么礼物，但是又觉得你什么都不缺，我送你什么可能你都不会稀罕，所以才搁置了到现在都没有礼物可以拿出来送你。”

戚晨将她放在吧台上，闻舒端端正正地坐在上面，他的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，这个高度正巧可以让他们两个平视对方。

“如果我告诉你我缺什么，你会送我吗？”

她眨眼，半晌才反应过来，点头，“只要我能给。”

“你，”他顿了顿，说：“我缺你，闻舒。”

黑色的眼眸不再沉静如水，而是泛起细小的波浪，沉沉地盯着她，等她回答他。

但是她不说话，好想整个人都反应不过来似的。

所以他又问：“你要把你自己送给我吗？”

她这次点了头，“给。”

戚晨的脸上漾开一抹笑，心中终于有了一种充实感，他抬起一只手抚上她的脸，慢慢地靠过去，第二次吻了她。

闻舒只感觉刚才那种柔软冰凉的触感又覆上了她的唇瓣，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，她的身体像是有电流淌过，酥麻一片，她的脑袋开始眩晕，眼睛也快要睁不开。

果然就是在做梦，她想。

一吻作罢，他问：“要睡吗？”

闻舒点头，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，她也不再执意强忍着睡意留在这个堪称春梦的梦境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