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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段弋】:浸猪笼的时候,需要我给你报警嘛?

【许从周】:作为根正苗红的好青年,你不重要参与,帮个忙搭把手?

参与浸猪笼丢石头的行列,她年轻,怕周蔚一棍子打不断她的腿。

许从周拿着手机,忍俊不禁,一抬头就在后视镜里对上了盛扬的视线,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板着张脸。

一路上不是很堵车,停完车进屋前盛扬总算找到了童知千不在的时候和许从周说了句话。

“你还记得我乳糖不耐受啊。”

许从周把喝剩下大半杯的奶茶丢进垃圾桶,用看待垃圾目光看着他:“我也记得狗爱吃屎。”

已经是年味消弭的尾巴时间段了,洵川的晚间夜风还是刺骨。

那年分手之后,盛扬在分手后断断续续来找过许从周几次,无非是道歉。

对不起听多了,她也火了。

声嘶力竭的质问过他,大声的吼道自己嗓子都哑了。

她就是不明白,一个把自己从瞿山上背下来的人,腿酸疼了三天都走不动路的人怎么就没喜欢过自己呢。

那时候盛扬只会听着她发火,然后说一句“对不起。”

又是这三个字,说多了廉价,却实用。

后来许从周总是生气发火,他的好脾气渐渐的也没了,现在时不时的还能和吵上几句。

这次当然也是。

她说话总是这么咄咄逼人,盛扬没了先前的感动:“许从周你非要这样嘛?”

许从周刚想回答问题,手机一震。